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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节(1 / 2)





  薛绒收回视线,摇摇头对他笑了笑。心说裴闯的手看着骨节分明,又很纤长,很好看,非常适合做后世的手模。

  裴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道:“之前就听说了你面试那天做得特别好。”

  薛绒弯了弯眼睛:“没想到连你都听说了。”

  裴闯意有所指:“一个人厉害,自然很多人都能知道。”

  薛绒笑了笑:“裴干部你这是在夸我?”

  裴闯点了点头,“之前我说的话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  薛绒迷茫问道:“什么?”

  显然薛绒已经忘了之前的事情,裴闯看了她一眼,笑道:“没什么。”

  薛绒心里扎了一下心里名叫裴闯的小人,说话说到一半的人最讨厌了。

  薛绒和裴闯走到分叉处便分开了。

  薛绒笑道:“今天麻烦裴干部了,又是请吃饭又是帮忙搬东西。”

  裴闯点点头,道:“没事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
  薛绒心道听着倒像是后世对老弱病残地照顾,她接过了包裹,笑道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  裴闯点点头,看着薛绒远去。

  薛绒抱着包裹,一步一步地往知青点走过去。等到拐角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后面远处似乎还站着个人影,然而等她眨眨眼想要细看的时候,人影却消失不见了。

  薛绒笑了笑,还真以为别人会一直等在后面看着你啊。言情小说里面的情节还是不要轻易地搬到现实里来的好。

  裴闯看到薛绒转头看了过来,便立刻闪到了旁边。等到出来时,前方却已经没有了薛绒的身影。他站了一会儿,在旁边小孩的奇怪眼神中点了一支烟,又回头看了一眼才抬起了步子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哈哈哈,大家看了不要打我哈

  爱你们

  第25章 是错觉吗

  转眼就是立夏, 天气也越发热了起来。

  放学的时候往往是太阳正烈的时候, 薛绒往往会在办公室里面备好第二天的课, 等到不那么灼人的时候才回知青点。

  在夏天下地是个苦差事, 眼看着田春秋他们都晒黑了不少。也不用薛绒反复劝说,他们便乖觉地就带上了草帽。据说还有更热的时候,不过那个时候除了除除草, 也没有其他的活儿, 相对来说比较轻松。

  这个时候人们往往食欲难振, 薛绒便开始鼓捣夏日饮品。

  最好做也最容易做的便是醪糟了。

  醪糟又叫米酒,酒酿,古时称“醴”。酒酿最适合做酒酿圆子,平时也可以当饮料喝。

  这做法也不难, 甚至说得上粗糙了。

  用的是做米饭时剩下的熟米, 散开放到干净的盆里面,然后等温度降到适宜的时候。薛绒往里面撒上酒曲, 再搅拌一下, 然后在中心挖上一个洞, 撒一些凉水。最后密封最多放上两天便可以了。

  醪糟做上一次便能喝上很长时间, 挖一勺倒了开水冲泡就很好。薛绒时常冲泡上许多, 放进水井里面冰镇上。等到他们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歇一会儿喝着正好。

  与此同时,适应着上了一阵子的课,薛绒的作息也越发的规律起来。

  她日常两点一线的在知青点和学校之间跑,早起吃过饭便赶到学校盯着学生上早读。这个时候的小学并不像后世那样课很多, 每天六节课。除了正课还有劳动课。学生们下午两点半便放了学,薛绒每天写写教案,上上课,批改批改作业,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
  班上的学生往往也比较乖巧,虽然有几个平时花朵一点的刺头,不过人们往往对漂亮美好的事物往往都是相当有善意的。薛绒脾气又不错,自然磨合得不错。

  她一向喜欢高效率做事,不喜欢拖拉,能在当天完成的事情也不带回知青点,于是她日常一下子便多出了不少时间。

  有了时间,薛绒便将学习提上了日程。她之前过来的时候因为东西太多,便想着安顿好之后让家里课本给寄过来。这会儿她又当上了老师,便更有理由去解释自己每天看课本的事情了。家里知道了她在村里小学当上老师的事情,全家都很高兴,便一股脑地把她的课本都打包寄了过来。

  薛绒去拿包裹的时候,险些没被压死。还好她有先见之明,给裴大爷塞了一包烟,让大爷把牛车停在了邮局门口。

  薛绒穿越过来之前也算是个社会人士,早年学的那些课本上的知识早都还给了她的各科老师。她有时候看着学着便忍不住想,也不知道那些老师要是知道她重新捡起课本开始学是什么心情。

  不过老师们的心情薛绒是无从得知了,只有知青点田春秋他们闲着的时候偶尔会过来看上一眼,然后又很快走开。

  田春秋就是纯粹的好奇瞅上一眼,景元是觉得什么都很新鲜,而陈敬之偶尔还能给薛绒指出一个错误。她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陈敬之闷不吭声的,居然是个理科大佬。

  对此,在众人的百般骚/扰下,陈敬之终于纡尊降贵地道:“我本来已经被大学物理系提前录取了。”

  众人一时都十分惊讶,没想到陈敬之看着弱不禁风的,居然还是个理科大佬。

  她一想,便觉得不太对头。陈敬之的理科这么好,没道理上次招老师的时候没有通过。难道是有些别的隐情,薛绒想了想,又想到陈敬之现在的情况。

  他现在到了这里,薛绒他们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无数种情况的可能性。要么是家里突然发生变故,要么是学校里面出了什么事情。

  这让薛绒恍然间想起陈敬之刚来此地的状态,好像也能理解他当时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要是自己很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,她的状态恐怕也好不了多少。

  三个人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便有点不自在。

  陈敬之看了他们一眼,哼了一声道:“早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也没个什么。”

  闻言,薛绒笑了笑,看来陈敬之似乎现在已经想通了。

  不过,陈敬之虽然想通了,但是田春秋还有些不好意思。之前是不知道,现在得知了陈敬之的情况之后,对方的形象一下在她心中高大了起来。

  于是田春秋对陈敬之的态度便好了很多,以前还会斗斗嘴,现在就算是对方挑起了话题,她也不再呛声。